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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岩小心翼翼的回道:“出发时瞧着陆二虽虚弱,但已经能行动自如了。”

要知道前不久,陆昀还缠绵病榻,下不来床。

“可知他得的是何病?”

“这倒是不知,陆幽州瞒的紧,进出院子的杏林都是陆幽州找来的,与郡守府并无关系。”

闻言,凉州牧皱眉道:“去,把城里所有陆幽州接触过的杏林都审问一遍。”

这般大动作,结合陆淮川命人开的药,陆昀到底得了什么病,那就呼之欲出了。

别说刘岩,就是凉州牧都神色大变。

竟然是痨瘵?!!!

刘岩瞬间流下豆大般的汗水,该死的幽州蛮子啊,居然是痨瘵?怪不得这么见不得人!

怪不得……怪不得要封锁陆二的院子任何人不得进出。

他浑身冷汗遍布,眼见着凉州牧嫌弃的看着他和郡守府,刘岩忙道:“赶紧让杏林给全府上上下下的人都查一遍有无染上痨瘵。”

这可是‘传尸’病啊,那陆昀就是死了,也能染给别人的恶疾!

一时间郡守府慌乱不已,凉州牧总算是明白陆淮川为什么来凉州了,他本就是奔着他夫人的嫁妆来的吧?

还有他身边出现的那个神秘女人,莫不是真是什么神医?

郡守夫人此时正在小心翼翼的招待州牧夫人,她颇为谨慎,却发现这州牧夫人更为奇怪了,骨子似站不直是的,还不如她身后婢女脊背挺的直。

按理说那长安贵女,从小都是重重规矩教出来的,且这州牧夫人似极为掩饰的打量了郡守府的侍女,瞧见她们姿色虽上乘却不如她,她这才露出笑意。

处处……小家子气。

郡守夫人如是觉得,等见了丈夫,她便把这细微之处一一告知。

刘岩思来想去,觉得其中必有猫腻,他忽而灵光一闪,似匪夷所思的道:“你说这州牧夫人是否被掉包了?”

“您瞎说什么呢!”郡守夫人被他大胆的猜测吓了一跳,整张脸都白了,可不知道是不是被丈夫一语惊醒梦中人,她竟真的觉得若说气度,秦夫人可比州牧夫人来的像长安贵人。

……

“要真如此,我说不定能立个大功!”刘岩摸着下巴满眼精光,“夫人,劳烦你再去寻一下那日在牡丹园你请来给秦夫人的画师。”

*

三日后

幽州军总算抵达北地与并州交界,正欲出关前,大批兵马从后追赶而来。

“主公,是北地军。”

北地军领头的远远高喝一声:“陆幽州留步!”

“我司州牧大人命我等请陆幽州入北地城修整后再出关。”

凉州牧这是要拦下幽州军?

澹台先生驾马过来,看着至少出动了几千兵马的北地军,啧啧道:“临了还是惊动了凉州府了,怕是凉州牧已经往北地而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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