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像轰苍蝇一样把我轰了出去。
看来经过一天的舆论发酵,此时我的名声比起下水道里的老鼠也好不了多少。
我的心态却依旧非常乐观,甚至去病房的路上都哼着小曲,一点都不在乎周围人异样的眼光。
儿子的病房在五楼,我刚一出电梯,就看到了有一群人围在楼道。
一看来人是我,这些人竟然默契地让出了一条道路,让我走得畅通无阻。
甚至还有意地避让开,生怕我不小心碰到他们,就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一般。
我走到病房门口,这才发现那里早已有三四个长枪短炮的记者蹲守,一见我来,都连忙把镜头对准了我,咔嚓咔嚓地一拍就是好几张。
王芸,此时更是在用手机直播。
她看到我,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:“你还知道来啊?”
我笑了笑,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,把果盘放到床头柜上后就坐了下来:“我为什么不来?”
王芸看我的眼神更加厌恶“难道你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吗?你知不知道现在大家都是怎么说你的!”